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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0.5R】Walk With Me

// I hate RTD . hate means love

// DW s1-4补完 (哭

// 纪念《Doctor Who》中的10/10.5/ROSE

 

 

*

“我觉得这个不太行。”

“什么不太行?” Rose转过身,她金色的发尾在空气里转出一道光弧。

我们的博士复制体 AKA John Smith,Human Doctor突然忘记了怎么使用舌头。

“什么不太行?” Rose重复了一遍,并向前走了几步,向他靠近,“你还好吧Doctor?”

她花了太久才能把这三个音节轻易地毫无顾虑地说出口。

Doctor把手插在头发里狠狠拉扯,“没事,” 他指了指自己的头,“只是想到一点旧时光。”他笑起来,咧开嘴,展示他的牙齿,他的眼睛,他标志性的快乐。

“说到哪了,哦,对,我觉得这个不太行,这个门,看那,” 他跳过去,“猫洞!这有一个猫洞!这不安全!我们又不会养猫!如果没有猫,却留下一个给猫走的门不是很傻。”

Rose Tyler 笑了。

“谁说我们不会养猫?” 她打趣地说,并故意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把手指放在嘴边,“让我想想,姜黄色的猫就很不错。”

“你不是认真的吧。” 

“猫咪可爱,柔软,自由,吃得少还不粘人,我想不出还有比猫更适合当宠物的动物了。”

“不不不!不是不是!” Doctor被骗到了,他手忙脚乱,“你看巴塞罗那星有没鼻子的狗,那个很逗乐,红色行星卡克拉夫恩沙漠里的变色龙,也不错,”

Rose扬起眉毛。

“不喜欢两栖类?桑塔拉金斯星球的渡渡鸟呢?”

“渡渡鸟早就灭绝了。”

“哦,据我所知可没有,这帮圆滚滚的小笨蛋才叫可爱,还是我帮它们在桑塔拉金斯星球找的家。你知道安顿下来它们送了我什么当礼物吗?”

Rose已经开始笑了。

“十条从喉咙里吐出来的红斑鱼!湿哒哒腥呼呼,它们从地球藏起来的储备粮!呃嗬!” Doctor伸了下舌头,眼睛瞪得溜圆,“我还花十分钟解释我不是它们的同类,免得慈爱的母渡渡鸟用大嘴猛敲我的头,认为我是不听话的没毛雏儿。”

Rose Tyler 乐不可支,她粉红色的T恤线条让人泛起无穷的涟漪想象。

“然后呢,你怎么从渡渡鸟的围攻中逃出来的?”

Doctor一摊手,“从命。我抱着十条湿哒哒腥呼呼的红斑鱼,在一群大眼睛的监视下,进入Tardis。那股味道你简直想象不到。报废了一套聚纤混纺的羊毛大衣,顺便说一句,那个时候的我超级喜欢那套衣服,吸水力十足,所以可以想象它吸收了多少红斑鱼粘液。” 他把手盖在脸上,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,充满戏剧性,“我不得不在Tardis飞在宇宙的过程中,把红斑鱼塞在衣服里打包扔出去,为此还吃了一张影子委员会的环保警告。”

他摇摇头,嘟嘟囔囔,“避免珍稀物种灭绝,结局是吃到环保警告。谁知道未来会发生点啥呢,是吧。”

Rose慢慢收起了笑容。

“是啊。”她说。

该死的。Doctor心里一慌,他胸有成竹的时候喜欢说话,心里没底的时候也喜欢说话,可现在他的嘴巴却闭得紧紧的,啥也说不出来。

“所以不要猫洞?” Rose打破似乎无限长的沉默(Doctor是timelord,他真的见过无限长,然而跟这瞬间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),“我想,也许你将来会搞一个K9?”

“哦K9!” Doctor夸张的恍然大悟,夸张的夸赞她,“Rose Tyler真有你的,这是个好主意!”

Rose微笑,“那么,就它了?”

Human Doctor AKA John Smith 环视一圈,偌大的阳台,精致的壁炉,圣诞节来临可以放两把摇椅,巴洛克式的客厅,阳光充盈的卧室,玫瑰花和草丛相交的味道。Rose的金发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。

“就它了。空前绝后。” Doctor咧嘴一笑,他牵起她的手。 

这是他在地球上的第一套房子。和Rose Tyler的房子。

 

*

the new new Doctor AKA John Smith经常会摸自己的心脏。太奇怪了。一颗心脏的人类羸弱,有限,容易疲惫。但同样,也不用负担60亿的生命,成千上百万的星球。生活轻松到了荒谬的地步。

从immortal 到mortal。从hopeless到hopeful。比打个响指还干脆。

 

融入社会没那么难,the new new Doctor 化名 John Smith在Rose老爹的帮助下入职UNIT高层。UNIT的工作不错,大家都把他当做地位的象征。如同博士后毕业去教私立幼儿园。突如其来的外星问题没有想象得多,部分时间他只要把脚翘在桌子上,把不合时宜异想天开以及过分不人道的书面报告过滤掉。

剩下的时间用来研究制作音速起子,以及想念Rose。

他的Rose总是停不下来,最近在忙着装修他俩的房子。原本是研究时空裂缝的,但是家里集体投票让她歇一歇,难得也有Jackie指望他的时候,最终Jackie夫妇,Jackie肚子的宝宝和他四比一赢了Rose。其实这种以多胜少,Doctor 不是真的明白有什么用,不过这是英国,什么都可以投票决定,群体思维带来判决,每个人自愿去承担后果。

作为Doctor 他只为生死负责,第一次有人请他决定一件如此微小而相关的事情。

Rose Tyler承包了他太多的第一次。

比如第一部属于John Smith的手机,里面固执的只有一个号码,这样他就有单纯的理由翘首以盼。time lord从不期盼,他上天入地无所不知,时间只是切片面包,看见了抽出来,他从不期待。他也习惯这种不期待的孤寂,他,Tardis,切片面包间的跳跃,生活就是这样。但现在他有了期待的体验,好像蹲在地上看一朵花蕾,含苞待放,转瞬即逝又无比漫长。

Rose 有时打电话过来问他喜欢什么颜色,他下意识的说你知道的。这时电话里会出现片刻比无限还长的嗡鸣,然后她说蓝色?他说,对,没错。

时不时会出现的,比无限还长的细微的沉默,源自那个你知道的人。他俩从没真正谈起过他。

 

其实对自己用第三人称很奇怪。可又不得不。

他知道那个自以为名正言顺的家伙怎么想的,就如看见他的克隆女儿一样,他认为他只不过是意外的错误的诞生于战争的生物产物。瑕疵品。多多少少。

别逗了。他从他而来,如果有谁broken,那一定因他而起。

不管怎么说,恶狼湾一别,他和Rose接吻的时候,他能听见心脏之外鼓点般的咚咚闷痛。然而他只有一个普通的心脏,所以那种无可救药的钝痛从哪传来,没人比他更清楚。他同情他。

其实,从选择不重生而是能量转移开始,有些东西就不可抑制的向深渊越滑越深了。这张脸,这具躯体,躯体里的生命,始于Rose Tyler,终于Rose Tyler。

又因Rose Tyler而重生。

 

*

地球太落后了,导致音速起子的研发陷入僵局。没有突破光速,时间旅行是不可能了。突破音速,技术却不成熟,the new new Doctor几乎想把这个时代的Jack揪出来,拆了他的时空转换器,拿零件重构融合。他经常会有粗暴而直接的想法,他猜这是Donna在搞鬼。

无与伦比的Donna,一针见血的Donna。

和Donna第一次见面,他那时刚和Rose分别,自毁倾向达到顶峰。他猜测要是没有Donna力挽狂澜的粗暴,他大概已经死在圣诞节了。

一切结束,Donna和他站在Tardis外,她说,这是有生以来最难忘的婚礼,下一场估计只有新郎失踪才能超越。嘿,Doctor你结过婚吗?

Doctor说,没有,我尽量避免爱情。

Donna露出轻蔑的表情,像在看一只口吐狂言的蛾子,难道你这个太空人只有五岁?爱情他妈的注定势必只能发生,爱情避无可避!

Doctor回头看着空空荡荡的Tardis和搭在扶手上的蓝色夹克。

他说,Yeah,I know.

他避无可避的爱情和数不尽的死亡、在劫难逃的毁灭曾经同时放在天平两端。Doctor那时心想,如果有两个我就好了。

 

*

the new new Doctor AKA John Smith的生活里可以没有Tardis,但是少了音速起子,就像魔术师少了道具,很难施展把戏。当UNIT的上尉说,在卡迪夫发现异常信号波动时,他想都没想就跟着一起去了。卡迪夫这个地方,总让人放心不下。斯利辛人的核设施虽然废弃但是存在,当地政府没那个魄力拆。UNIT早该接管的,Doctor心想,人类要么对发生的事物视之不见,要么穷尽其极。

60人,兵分三路,上中下,Doctor带着一小队,向地下进发。到了B2面前出现四道门,他不想把人拆开,他有种直觉人还是聚在一起好。

“Eney,Meeny,Miny,Moe.”他戴上眼镜(Rose送给他的!),叨叨咕咕。

“直觉告诉我这扇门背后隐藏着世人苦苦追寻的真相!”

在场的士兵都忍不住笑,UNIT的人早就习惯John Smith不定期的莎士比亚口吻。他们都信任这个个子很高,发型乱糟糟的英俊男人。thenew new Doctor亮出他标志性的笑容,神经质但也让人觉得他最近有些操劳过度。

“Soldiers!Allons-y!”

话一出口,就在这时,他的胸口传来重锤般的闷痛,就像大本钟轰然坠落砸在他身上。JohnSmith摔倒在地。

是他!是他!他立刻意识到。

哦,他就要死了。

John Smith昏了过去。

 

迟来的死亡降临的如此漫长。时间领主的能量叫嚣着要去填补本体的空白。

human Doctor觉得自己是醒的,但看到的并不是自己原本的世界。

玛莎、米奇、简、Donna、Jack依次出现在对应年份的世界。他恍然大悟,他在告别。

最后的目的地,伦敦旧街的小巷子,Tardis无数次停留过的地方,一个金发女孩的家。

“嘿,你喝多了吗?”

“现在是什么年份?”

“天,你真是喝多了。现在是2005年1月1日。”

“2005年...” 他听见了哽咽,他分不清是谁的。

“我相信,你会有空前绝后的一年。”

“是吗?”

粉衣服女孩扬起眉毛,“谢谢,祝你新年快乐!”

“See ya!”

然后她回头露出那一笑,会让Doctor心碎的笑容,那一瞬间,死亡,时间,生命,永别,什么都不在了。天底下只有Doctor,Rose Tyler,两人相遇,徘徊在伦敦2005年第一天的角落。

紧接着痛苦加倍的反弹到他身上。可怜的肉体,在碾碎细胞的力量下,连摇带晃,连滚带爬。2005年的Rose Tyler快乐的跑上楼梯,等到她消失在视野里,Doctor终于扛不住跪倒在地。

他匍匐着,爬向Tardis,他张开两条胳膊,翻了个身。他看见了Odd。the Doctor 一点也没吃惊,他凄凉地笑着说,是时候了。

他仰面朝天,看起来像是在拥抱2005,又像是宣告这年头要他非死不可。

“嘿,你在吧。”

他静静地说,就像知道human Doctor在他身上注视着一切似的,就像知道他死以后他仍能继续活着,就像这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。

“我给了你生命。照顾好她。”

高悬在空中的灰褐色云雾让夜晚没有一丝光亮。

“你听见了吗,无论世界多么混乱,照顾好她!”

 

John Smith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,他的胸口已经不再疼痛,可Doctor的话还在脑子里回荡。

他的脸上挂着泪痕,花了会儿时间才睁开眼。

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站的整整齐齐,排成排的白骨。他的视力很好,计算很快,一眼望去,就知道,这些骸骨,不多不少正好60具。

 

*

“你好,Doctor。”

Doctor看向声源,巨大,黑色,丑陋不堪的拉克诺斯之子正对着他口流涎水。(2006圣诞特辑Donna结婚出现过)谁说mortal的生活不是危机四伏呢。

“我认识你吗?”

他被蛛丝捆在柱子上,脚底下还堆了乱七八糟的枯木,看起来像要火刑的女巫。

“是我!Lance!”

“哦!是你啊!”

“我掉进火炬木挖的深渊里,但是没有死,没提纯的休恩能量救了我一命,它们把我转化了,把我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蜘蛛模样...”

“咳咳,抱歉打断一下,”Doctor清了清嗓子,“你是哪位来着,再说一遍?”

“Lance!!Donna的未婚夫!”黑色丑陋的拉克诺斯牙咬切齿。“可恶的火星人,你注定命不久矣。”

Doctor的眼睛眨了一下。

“马上我就会启动地下核设施,让这个没用的废物星球炸得四分五裂,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登上地核的飞船,而你,你身上的零空间物质,能开启卡迪夫被封闭的时空裂缝。只要我愿意,我可以穿越到任意时间点!都是我的,星球,宇宙,一切!” 拉克诺斯的笑声空洞而邪恶。

“哦哦哦!LanceLanceLanceLance。规划合理,野心宏伟。” Doctor惋惜的摇摇头,他说,

“但你看,Lance,你出现的不是时候,早一天,或者再早一个小时,我说不定就认同你了。地球,pffffff,” 他吐舌头,“人类,冥顽不灵的级别能称得上自然灾害。”Doctor的眼前闪过三番五次追在他后面的金发姑娘,他不觉微笑,“我也一塌糊涂,生理的心理的,左脑右脑,白天黑夜,每分每秒都在互相辱骂,攻讦不休。你看,你在早那么一会儿,我说不定就愿意去死了。相信我,我不怕死,我从战争中来,最终归宿只有死亡一个选择。但是。”

这个有一头乱糟糟棕发的男人突然闭上嘴巴,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
拉克诺斯焦虑不已,它硕大的黑色甲背撞翻桌子,它带着恶臭的气息冲到60具堆叠的白骨里,它的勾齿直对男人细长的脖子,“什么但是?!”它气急败坏的吼道,“你若不说,下场就和这些人类一样,拉克诺斯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
Doctor一英寸一英寸的将目光转回它身上,他的眼神发出冰冷而凶悍的光芒。

“拉克诺斯?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?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黑暗。我曾见过恶魔,真正的恶魔,镰刀长的牙齿,呼吸能让海洋沸腾,抬手能搬起大陆,口吐太阳一般的烈焰。但人类却敢向它宣战。和这样真正永恒的怪物比起来,十亿年前就封在地底的你可怜的不如一只蜉蝣。”

拉克诺斯恐惧的后退。即使捆绑住他,并不意味着Doctor 身上骇人的气息减少半分。

“说来有趣,总有人企图打开时空裂缝,想知道上一个这么做的机器人发生了什么吗?”

Doctor简单的咧嘴一笑,“在人类的帮助下,我把它们送到了地狱。”

“这次也不例外。”

巨大的爆炸,汹涌的浓雾一瞬间充满房间。

 

UNIT的生命之匙计划失败后,他们又研究了另一种提纯的辐射粒子,UNIT的人都会服用。这种粒子在人类活着时没有丝毫作用,呼吸代谢,就像一片布洛芬。但是如果宿主死了,辐射粒子会被禁锢,等浓度累加到一定程度,便强行释放,即自爆。一人自爆的威力相当于等体重的烈性炸药。

人类总算在无数次的教训中学到一件事,死亡只是开悟,死后才是复仇的最终手段。

 

*

Doctor踉踉跄跄的在通道里奔跑,现在10th已经不存在了,不知他身上残留的时间领主能量还能保护他几次。

地下死气沉沉的,悄静无声,Doctor打开手机,无信号,他又塞回去。

 

他知道他重生了。Tardis,宇宙以及一切,现在轮到第十一任时间领主了。

留在平行时空夹缝里他,彻头彻尾地拥有自由意志。

但不可名状的悲哀,垂死挣扎的叫喊声越来越响。孑然一身,没有人能听见他说的话,没有力量可以阻止,没有人能做任何事。

他倒伏在地,像枯败的紫杉树倒伏向水面。

 

*

有人在呼喊他。

Doctor 在砖石和泥灰里艰难的睁开眼睛,模模糊糊的粉色。

Rose Tyler 出现在路的尽头。她跑向他。

像在五十亿年之后的地球一样,像在加利福尼亚的地下一样,像在卡迪夫的餐厅一样,像在唐宁街的官邸一样,像在巴塞罗那星球一样,像在新新新新纽约一样,像在每一个不平凡的圣诞日一样,像在囚禁恶魔的深渊中一样,像在dalek肆虐的世界末日一样,像在宇宙边缘伦敦的街头一样。

她跑向他,大步地,毫不犹豫地,完全坦诚地,眼中别无他物地。

然后眼泪从她眼里涌出来。可她没有减缓脚步。

他的心颤抖不止。

my precious girl oh my precious little girl

她要带我回家了

从此我破碎的心我满是伤痕的身体我悲苦的灵魂都将不再流浪

 

“Doctor!”

她呼喊他的名字,她向他奔来。

“Doctor!”

“Doctor!!”

 

*

Doctor 拒绝了住院观察,他说,我想回家。他看着Rose眼中满是渴望。于是,他们回到自己的家。

 

他花了会功夫把壁炉点燃,Rose 在地上铺好厚厚的羊毛毯子,他俩穿着贴身的睡衣偎依在一起。Doctor把Rose的一缕金发咬在嘴里,他的手乖乖的环在女孩的腰上。

“再给我讲讲渡渡鸟吧,它们长成什么样?”

Rose蹭了蹭,舒服的窝在他怀里,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他手上的伤痕。

“它们,长得像我一样。”

Rose咯咯的乐,“所以你知道你跑起来像只受惊的鸵鸟。”

他弯腰在Rose的脸颊亲了一大口,“Rose Tyler,我只知道你喜欢我的模样。”

金发姑娘扁扁嘴。

“关于渡渡鸟,噢,它们实际上不像人们想的那么傻。” 他伸展身子,勾着Rose的腿,“人类历史上的记载,呆里呆气,体型和天鹅差不多大,翅膀短小,无法飞行。这些描述的都是幼年渡渡鸟。一只渡渡鸟在自然条件允许下可以活到四百岁。”

“四百岁?” Rose叫起来。

“嗯哼。但它们在地球上,还没等活到分化就灭绝了。” Doctor从羊毛毯子边上揪下来一个毛球,“成年渡渡鸟,有红绿相间的羽毛,腿长两米,翅膀展开能把唐宁街遮盖住。叫声么,不敢恭维,听起来像金属管狂敲水泥板。” 

Rose饶有兴味的看着他,Doctor立刻瞪大眼睛,“我是不会给你学它们怎么叫的。”

“求你了?”

“不!不行!”

Rose的眼睛里流露出央求的神色。

“好吧...” 他退让的叹口气。

“咳咳,咳。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!”

听了无从考证的模仿Rose爆发出一阵大笑,她心满意足的搞乱他早就乱七八糟的头发。

“刚刚那句话有什么意思吗?”

“意思是,我向你求偶。”

“喔,OK.” Rose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。

Doctor舔了下嘴唇,两人在篝火前接吻。

这回轮到Doctor心满意足了。

“真好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以为早已灭绝的生物还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好的活着。” Rose轻声说,“他现在大概正在和Donna穿梭在宇宙里忙着拯救万物呢吧。”

“是啊。” Doctor捏着手里的毛球,“或迟或早。忙着阻止地球消亡,行星爆炸,利欲熏心的压迫。” 他平静地说。和自我毁灭。

“真希望他在冒险的时候不要那么冲动,” Rose抻了个懒腰,“没关系,他做蠢事的时候,Donna会阻止他的,牵起他的手,” 她琢磨几秒,“或者是给他一耳光。”

“没错,给他一耳光。”

他嘶嘶的说,听起来像大河流过滚烫的钢铁。

“哈哈哈,这招不错,如果你犯傻,我也要这么做。”

 

Rose和Doctor盯着变幻莫测的火焰,它光芒四射的区域中央像麦哲伦风暴的星云尘雾。

 

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会以什么方式终结。

但是。他把手里的毛球弹进壁炉跳跃的火堆里,然后和他的金发姑娘十指紧扣。

“Rose Tyler ,” 他把脸凑到她的耳边温柔地叫她的名字,像宇宙中最古老的回声,“感谢你愿意分享我陈腐的情感。”

Rose抬起头来,带着让人心醉的笑容,她眨眨眼,“亲爱的博士,为你,我永远愿意。” 

 

——FIN——

 

 

( RTD:betweenthe two of them together they complement each and discover each other. and arein love with each other absolutely unashamedly unreservedly. )😭😭😭😭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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